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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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湛抱著淩小閑起身，經過小老板的時候一腳揣在對方胸前。
“我的人也敢動？膽兒挺肥。
小劉，你要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，然後寫個十……不，二十萬的欠條給我。
別忘了讓他按手印……”
說完，羅湛低頭蹭了蹭淩小閑的額頭，親親他還微紅的眼眶，抱著人離開那處舊廠房。
……
淩小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細致溫柔地對待。
羅湛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嘴角的傷口，冷敷臉上的於傷。
輕輕除下他身上的衣衫，抱他進放好溫水的浴缸，頗有些笨手笨腳地為他打沐浴露，洗發精，餵他吃飯，抱他上床……
把藥一粒粒地放進他的嘴裏，將水杯遞到他的唇邊……
最後，躺到他的身邊，將他摟在懷裏，沒有任何情欲色彩的，輕輕撫摸他的脊背給予安慰。
“以後想去哪兒告訴我，我要是忙就找小唐，別再一個人到那麽危險的地方去了，知道嗎？
這一次幸虧我趕到的及時，否則你就完蛋了。”
淩小閑心裏柔柔暖暖的，整個人都像漂浮在雲端。
“你是怎麽找到我的？”他輕聲問羅湛。
“小鄉巴佬，這就不懂了？你的手機裏有GPS定位，多虧我機智，提前給你配了手機。”
“嗯。”淩小閑往羅湛懷裏鉆了鉆，說:“多虧了你。”
羅湛拍拍他的頭，道:“不過你也不用太崇拜我。我一貫作風就是這麽英雄！以後你就知道了，跟了我，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！”
淩小閑抿嘴輕笑:“的確是我的福氣。”
這是心裏話。
……
日子一天天過去，淩小閑每天如沐春光，容光滿面，過得十分滋潤。
原本以為需要他做些什麽來討金主歡心，結果是每天他都在享受著來自金主的細致疼愛。
一有時間就會帶他去品嘗美食，浪漫得像是在約會；私人訂制的華美服裝掛滿衣櫥；時不時送給他的名貴小禮物；壓著他在他耳邊嬉笑著低語……
如果人間有天堂，淩小閑覺得，現在他就已經身在天堂。
這天，閑來無事，淩小閑去了趟星光。
“你怎麽跑過來了？”安桐熱情地招待了這個小家夥。
“過來看看你。對了，這是我的手機號，以後咱們可以電話聯系了。”
淩小閑和安桐交換過號碼，然後又說:“其實，我今天來，還是為了找個人。”
“找人？找誰？”安桐挺奇怪。據他所知，淩小閑在星光應該沒有比自己還熟悉的人了吧？
“就是上次在酒吧彈鋼琴的那個人，他說他也是這裏的工作人員。”
安桐一聽這話臉色變了變，問道:“你找他幹什麽？你不會不知道上次羅總為什麽把你扔出去吧？”
淩小閑果然一臉茫然:“難道不是因為我把他腦袋給打了嗎？”
安桐無奈道:“小哥哥哎，你就長點心吧！你知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是誰嗎？他可是咱們羅總舍不得吃的美味。上次因為你和他走得太近了，惹得羅總肝火大動，才會把你扔出去。
你說你沒事又來找他幹嘛？”
淩小閑反應了半天，想起剛來星光應聘那天的所見所聞，還有羅湛說的那句話，什麽“一個我可以慣著，你要跟著學樣就是自討苦吃……”
原來羅湛想吃卻不舍的吃的那個人，就是教他彈琴的那個人。
果然是謙謙君子的模樣，長得俊郎，還會彈琴……應該是值得羅湛那般惦念的。
淩小閑垂下眼眉，說出自己的來意:“上次他和我說過一會兒話，還說有機會可以教我彈琴。
羅總上班的時候我天天閑著沒事幹，所以想著過來跟他學學琴。”
安桐一聽說道:“要學琴你告訴羅總就行了，讓他幫你安排專業老師。”
淩小閑眨眨眼，說:“羅總對我挺好了，我不想什麽事都麻煩他……”
安桐恨鐵不成鋼地拿手指頭點著他道:“我告訴你啊淩小閑，你可別犯蠢，你得趁著現在羅總寵著你的時候，能撈就多撈點。
要不等他哪天對你膩了，想撈沒得撈的時候，你哭也沒地方哭！”
淩小閑聽是聽了，但明顯一副不敢茍同的樣子。
安桐擺手道:“你就是大傻子！見那個人就免了，你要是抹不開臉跟羅總開口，我來幫你說！”
淩小閑沒料到安桐真說了，而且特別積極。
等他從星光回來之後的當天晚上，羅湛一邊扯他衣服的時候就說起了這個話題。
“你去星光了？”
“啊，去了。去找那個長得挺好看的帥哥學鋼琴。”
“嘖……”羅湛果然面露不快:“想學琴跟我說，你去找他幹什麽？就他那二半吊子水平，自己都彈不明白，還教你呢？”
說到這頓了頓，斜著眼睛瞅淩小閑問道:“他長得挺好看嗎？”
淩小閑點點頭，心想他不好看能讓你這麽喜歡嗎？
羅湛果然有些得意似得點點頭:“他是好看，但比我還差了點。”說完又打量淩小閑的臉，追加了一句:“比你也稍遜色了些。”
淩小閑迎著羅湛的目光聽了這句話，心臟突得一下漏掉了半拍。
“你要學鋼琴幹什麽？那玩意兒就是純粹裝x用的，關鍵時候也不能指著彈它填飽肚子。”
淩小閑聽了覺得好笑，但又覺得他這話話糙理不糙。
彈鋼琴是藝術活，藝術這玩意兒不是誰都能玩得起的。
“我就是……挺喜歡。
上次我看見你的那個朋友彈琴，看著他手指跳躍在琴鍵上，湊成一首樂曲，那種感覺特別的……特別……美妙，神奇。”
對於淩小閑來說，音樂是有魔力的，可以讓人沈浸其中，忘掉現實的煩惱。
以前他每次受了欺負，會故意去找那些門口放著撩人音樂的店面，站在街邊很久很久，直到心裏的委屈被音符沖散。
這時的淩小閑，獨自回味手指觸碰到鋼琴時的美妙感覺，一時沈浸其中。等他醒過神，發現羅湛正靜靜地望著他，目光少有的專註，好像整個世界裏只有彼此。
他說:“既然你這麽喜歡，我找人好好教你。”
羅湛絕對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，絕不拖泥帶水的人。
那天和淩小閑說完，第二天唐助理就為淩小閑做了一個學習計劃書。
上面有樂器，樂理等一些基礎音樂課程，後面標註著老師的名字和職稱。都是什麽音樂學院的教授啥的。
淩小閑需要做的，只是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來挑選要學的課程和學習時間。
晚上淩小閑對羅湛說，學習的費用他可以自己出。
羅湛捏著他的鼻子笑他:“你自己出？你的錢是哪兒來的？難道不是我給的嗎？”
淩小閑說: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有什麽不一樣的，都是我的，包括你都是我的。”
淩小閑沒話說了。
“真有那個心，就好好把我伺候爽了……來，坐上來，自己動。”
淩小閑聽話照做。
除了床事上盡心盡力，淩小閑的確沒有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想要對羅湛好的心思。
淩小閑在短期之內，被各個老師發掘出超乎想象的音樂天賦。
“他的樂感非常好，依照他零基礎的水平，能夠對於音準和節奏把握地如此準確，算是很有天賦了。”
“他的嗓音條件不錯，可以嘗試著朝這方面發展。”
“他很容易投入其中，很簡單的曲子他也能彈出意境來。”
羅湛聽著音樂教師的評價，手指頭敲著桌面沈思:居然撿到一塊璞玉，嗯，值得好好雕琢一番。
……
淩小閑送走了樂理老師，正在埋頭作業中，門鈴響了。
從顯示屏裏看到來人的時候，淩小閑十分意外。
開門迎客，那人面帶微笑，緩步進了羅湛送給淩小閑的房子裏。
淩小閑沏茶端水果，恪盡主人職責。
“真沒想到你會來，你是怎麽知道我住這兒的？”淩小閑問。
來人端起茶喝了一口，微微皺了皺眉，顯然對淩小閑沏茶的技術不太滿意。
“教你那個樂理老師跟我認識，那天見面聊起來，說他在教羅湛的新歡學習。我想了想，覺得應該是你。
哦，對了，還沒自我介紹，我姓宋，宋璟鈺，正式認識一下。”
淩小閑伸手和他握了握，說道:“我叫淩小閑。”
說起來兩人身份坐在一起有些尷尬，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們之間相談甚歡。
淩小閑並不善言辭，但宋憬鈺卻是極善引導之人。
他問淩小閑的年齡愛好，從杯子裏清茶的泡法，到房間裝飾的擺設，又說到淩小閑那個音樂老師的履歷等等。
最後，宋璟鈺讓淩小閑帶他去羅湛專門為他布置的音樂室，裏面配備著價格不菲的鋼琴和各種淩小閑感興趣的音樂書籍。
宋璟鈺端坐琴凳上，彈了一首《獻給愛麗絲》。
淩小閑學琴已經有不小的一段時間，這時候也算有些基礎，多少聽得出好壞。不像第一次見宋璟鈺彈琴時那般艷羨。甚至，他還可以聽出宋璟鈺有兩處彈錯了音。
但結束的時候，淩小閑還是很熱情的鼓掌，起碼在他看來，宋璟鈺彈琴時看起來特別的帥氣。
宋璟鈺微昂著下巴接受淩小閑的追捧，樣子像是得意洋洋的小公雞。
小公雞卻在下一刻微微暗淡了臉色，環視著淩小閑氣派的音樂室，忍不住感嘆了一句:“說實話，羅湛對待情人真是好的沒話說！”
淩小閑其實也很讚同宋璟鈺的話，因為他是切身體會到好處的人。羅湛的確是很好，特別的好。一開始沒能發現的，出乎意料的好。
不過……
淩小閑終於鼓起勇氣問道:“宋先生，你和羅總……”
其實他挺看不懂羅湛對於宋璟鈺的態度，說是心頭的朱砂痣白月光吧，卻又把人關在星光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。
可要說不在乎呢，聽安桐說他又把人專門圈起來，不讓別人碰，自己也不舍得碰。
而且宋璟鈺和他一樣，並不是和星光有合約的正式員工。他們都是羅湛私養的情人。
所以，淩小閑很好奇，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契機，自然要問上一問。
宋璟鈺倒沒什麽好忌諱似得，聽淩小閑問起來，就說:
“我和羅湛，怎麽說呢？我們算是從小就認識，去年我家遭難，多虧他出手幫忙。
他算是對我有恩吧，幫了我很多。我無以為報，他不是男女通吃嗎？我就想著以身相許得了。
不過，不知道你能不能體會，我是一直男，對那種事……接受起來挺難的。
羅湛他生氣，就把我關在星光，讓安桐好好調/教我。
不過這是心理問題，調教不出來的。我就是做不到，羅湛他就讓我待在星光不放我離開。”
淩小閑一聽心裏不由對羅湛頗為鄙視，心想幫了別人就要別人以身相許嗎？
不過轉念又一想，估計羅湛早就垂涎宋璟鈺的人，幫他或許就是因為想要他。
而且，宋璟鈺對床事接受不了，羅湛也並沒有用強。
而自己的初夜，羅湛並沒有半點顧及他是否甘願。
楞了楞神，淩小閑才發現他在和宋璟鈺攀比在羅湛心目中的位置。
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呢？
兩個人正聊到比較深入的話題，忽聽門響，淩小閑一看時間，原來不知不覺他和宋璟鈺閑聊了這麽久。
羅湛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，門口怎麽多了雙男人的鞋？
走進去一看，坐在琴凳上的居然是宋璟鈺，暴脾氣壓制不住，立刻就發作了起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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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人也敢動？膽兒挺肥。
小劉，你要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，然後寫個十……不，二十萬的欠條給我。
別忘了讓他按手印……”
說完，羅湛低頭蹭了蹭淩小閑的額頭，親親他還微紅的眼眶，抱著人離開那處舊廠房。
……
淩小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細致溫柔地對待。
羅湛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嘴角的傷口，冷敷臉上的於傷。
輕輕除下他身上的衣衫，抱他進放好溫水的浴缸，頗有些笨手笨腳地為他打沐浴露，洗發精，餵他吃飯，抱他上床……
把藥一粒粒地放進他的嘴裏，將水杯遞到他的唇邊……
最後，躺到他的身邊，將他摟在懷裏，沒有任何情欲色彩的，輕輕撫摸他的脊背給予安慰。
“以後想去哪兒告訴我，我要是忙就找小唐，別再一個人到那麽危險的地方去了，知道嗎？
這一次幸虧我趕到的及時，否則你就完蛋了。”
淩小閑心裏柔柔暖暖的，整個人都像漂浮在雲端。
“你是怎麽找到我的？”他輕聲問羅湛。
“小鄉巴佬，這就不懂了？你的手機裏有GPS定位，多虧我機智，提前給你配了手機。”
“嗯。”淩小閑往羅湛懷裏鉆了鉆，說:“多虧了你。”
羅湛拍拍他的頭，道:“不過你也不用太崇拜我。我一貫作風就是這麽英雄！以後你就知道了，跟了我，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！”
淩小閑抿嘴輕笑:“的確是我的福氣。”
這是心裏話。
……
日子一天天過去，淩小閑每天如沐春光，容光滿面，過得十分滋潤。
原本以為需要他做些什麽來討金主歡心，結果是每天他都在享受著來自金主的細致疼愛。
一有時間就會帶他去品嘗美食，浪漫得像是在約會；私人訂制的華美服裝掛滿衣櫥；時不時送給他的名貴小禮物；壓著他在他耳邊嬉笑著低語……
如果人間有天堂，淩小閑覺得，現在他就已經身在天堂。
這天，閑來無事，淩小閑去了趟星光。
“你怎麽跑過來了？”安桐熱情地招待了這個小家夥。
“過來看看你。對了，這是我的手機號，以後咱們可以電話聯系了。”
淩小閑和安桐交換過號碼，然後又說:“其實，我今天來，還是為了找個人。”
“找人？找誰？”安桐挺奇怪。據他所知，淩小閑在星光應該沒有比自己還熟悉的人了吧？
“就是上次在酒吧彈鋼琴的那個人，他說他也是這裏的工作人員。”
安桐一聽這話臉色變了變，問道:“你找他幹什麽？你不會不知道上次羅總為什麽把你扔出去吧？”
淩小閑果然一臉茫然:“難道不是因為我把他腦袋給打了嗎？”
安桐無奈道:“小哥哥哎，你就長點心吧！你知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是誰嗎？他可是咱們羅總舍不得吃的美味。上次因為你和他走得太近了，惹得羅總肝火大動，才會把你扔出去。
你說你沒事又來找他幹嘛？”
淩小閑反應了半天，想起剛來星光應聘那天的所見所聞，還有羅湛說的那句話，什麽“一個我可以慣著，你要跟著學樣就是自討苦吃……”
原來羅湛想吃卻不舍的吃的那個人，就是教他彈琴的那個人。
果然是謙謙君子的模樣，長得俊郎，還會彈琴……應該是值得羅湛那般惦念的。
淩小閑垂下眼眉，說出自己的來意:“上次他和我說過一會兒話，還說有機會可以教我彈琴。
羅總上班的時候我天天閑著沒事幹，所以想著過來跟他學學琴。”
安桐一聽說道:“要學琴你告訴羅總就行了，讓他幫你安排專業老師。”
淩小閑眨眨眼，說:“羅總對我挺好了，我不想什麽事都麻煩他……”
安桐恨鐵不成鋼地拿手指頭點著他道:“我告訴你啊淩小閑，你可別犯蠢，你得趁著現在羅總寵著你的時候，能撈就多撈點。
要不等他哪天對你膩了，想撈沒得撈的時候，你哭也沒地方哭！”
淩小閑聽是聽了，但明顯一副不敢茍同的樣子。
安桐擺手道:“你就是大傻子！見那個人就免了，你要是抹不開臉跟羅總開口，我來幫你說！”
淩小閑沒料到安桐真說了，而且特別積極。
等他從星光回來之後的當天晚上，羅湛一邊扯他衣服的時候就說起了這個話題。
“你去星光了？”
“啊，去了。去找那個長得挺好看的帥哥學鋼琴。”
“嘖……”羅湛果然面露不快:“想學琴跟我說，你去找他幹什麽？就他那二半吊子水平，自己都彈不明白，還教你呢？”
說到這頓了頓，斜著眼睛瞅淩小閑問道:“他長得挺好看嗎？”
淩小閑點點頭，心想他不好看能讓你這麽喜歡嗎？
羅湛果然有些得意似得點點頭:“他是好看，但比我還差了點。”說完又打量淩小閑的臉，追加了一句:“比你也稍遜色了些。”
淩小閑迎著羅湛的目光聽了這句話，心臟突得一下漏掉了半拍。
“你要學鋼琴幹什麽？那玩意兒就是純粹裝x用的，關鍵時候也不能指著彈它填飽肚子。”
淩小閑聽了覺得好笑，但又覺得他這話話糙理不糙。
彈鋼琴是藝術活，藝術這玩意兒不是誰都能玩得起的。
“我就是……挺喜歡。
上次我看見你的那個朋友彈琴，看著他手指跳躍在琴鍵上，湊成一首樂曲，那種感覺特別的……特別……美妙，神奇。”
對於淩小閑來說，音樂是有魔力的，可以讓人沈浸其中，忘掉現實的煩惱。
以前他每次受了欺負，會故意去找那些門口放著撩人音樂的店面，站在街邊很久很久，直到心裏的委屈被音符沖散。
這時的淩小閑，獨自回味手指觸碰到鋼琴時的美妙感覺，一時沈浸其中。等他醒過神，發現羅湛正靜靜地望著他，目光少有的專註，好像整個世界裏只有彼此。
他說:“既然你這麽喜歡，我找人好好教你。”
羅湛絕對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，絕不拖泥帶水的人。
那天和淩小閑說完，第二天唐助理就為淩小閑做了一個學習計劃書。
上面有樂器，樂理等一些基礎音樂課程，後面標註著老師的名字和職稱。都是什麽音樂學院的教授啥的。
淩小閑需要做的，只是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來挑選要學的課程和學習時間。
晚上淩小閑對羅湛說，學習的費用他可以自己出。
羅湛捏著他的鼻子笑他:“你自己出？你的錢是哪兒來的？難道不是我給的嗎？”
淩小閑說: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有什麽不一樣的，都是我的，包括你都是我的。”
淩小閑沒話說了。
“真有那個心，就好好把我伺候爽了……來，坐上來，自己動。”
淩小閑聽話照做。
除了床事上盡心盡力，淩小閑的確沒有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想要對羅湛好的心思。
淩小閑在短期之內，被各個老師發掘出超乎想象的音樂天賦。
“他的樂感非常好，依照他零基礎的水平，能夠對於音準和節奏把握地如此準確，算是很有天賦了。”
“他的嗓音條件不錯，可以嘗試著朝這方面發展。”
“他很容易投入其中，很簡單的曲子他也能彈出意境來。”
羅湛聽著音樂教師的評價，手指頭敲著桌面沈思:居然撿到一塊璞玉，嗯，值得好好雕琢一番。
……
淩小閑送走了樂理老師，正在埋頭作業中，門鈴響了。
從顯示屏裏看到來人的時候，淩小閑十分意外。
開門迎客，那人面帶微笑，緩步進了羅湛送給淩小閑的房子裏。
淩小閑沏茶端水果，恪盡主人職責。
“真沒想到你會來，你是怎麽知道我住這兒的？”淩小閑問。
來人端起茶喝了一口，微微皺了皺眉，顯然對淩小閑沏茶的技術不太滿意。
“教你那個樂理老師跟我認識，那天見面聊起來，說他在教羅湛的新歡學習。我想了想，覺得應該是你。
哦，對了，還沒自我介紹，我姓宋，宋璟鈺，正式認識一下。”
淩小閑伸手和他握了握，說道:“我叫淩小閑。”
說起來兩人身份坐在一起有些尷尬，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們之間相談甚歡。
淩小閑並不善言辭，但宋憬鈺卻是極善引導之人。
他問淩小閑的年齡愛好，從杯子裏清茶的泡法，到房間裝飾的擺設，又說到淩小閑那個音樂老師的履歷等等。
最後，宋璟鈺讓淩小閑帶他去羅湛專門為他布置的音樂室，裏面配備著價格不菲的鋼琴和各種淩小閑感興趣的音樂書籍。
宋璟鈺端坐琴凳上，彈了一首《獻給愛麗絲》。
淩小閑學琴已經有不小的一段時間，這時候也算有些基礎，多少聽得出好壞。不像第一次見宋璟鈺彈琴時那般艷羨。甚至，他還可以聽出宋璟鈺有兩處彈錯了音。
但結束的時候，淩小閑還是很熱情的鼓掌，起碼在他看來，宋璟鈺彈琴時看起來特別的帥氣。
宋璟鈺微昂著下巴接受淩小閑的追捧，樣子像是得意洋洋的小公雞。
小公雞卻在下一刻微微暗淡了臉色，環視著淩小閑氣派的音樂室，忍不住感嘆了一句:“說實話，羅湛對待情人真是好的沒話說！”
淩小閑其實也很讚同宋璟鈺的話，因為他是切身體會到好處的人。羅湛的確是很好，特別的好。一開始沒能發現的，出乎意料的好。
不過……
淩小閑終於鼓起勇氣問道:“宋先生，你和羅總……”
其實他挺看不懂羅湛對於宋璟鈺的態度，說是心頭的朱砂痣白月光吧，卻又把人關在星光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。
可要說不在乎呢，聽安桐說他又把人專門圈起來，不讓別人碰，自己也不舍得碰。
而且宋璟鈺和他一樣，並不是和星光有合約的正式員工。他們都是羅湛私養的情人。
所以，淩小閑很好奇，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契機，自然要問上一問。
宋璟鈺倒沒什麽好忌諱似得，聽淩小閑問起來，就說:
“我和羅湛，怎麽說呢？我們算是從小就認識，去年我家遭難，多虧他出手幫忙。
他算是對我有恩吧，幫了我很多。我無以為報，他不是男女通吃嗎？我就想著以身相許得了。
不過，不知道你能不能體會，我是一直男，對那種事……接受起來挺難的。
羅湛他生氣，就把我關在星光，讓安桐好好調/教我。
不過這是心理問題，調教不出來的。我就是做不到，羅湛他就讓我待在星光不放我離開。”
淩小閑一聽心裏不由對羅湛頗為鄙視，心想幫了別人就要別人以身相許嗎？
不過轉念又一想，估計羅湛早就垂涎宋璟鈺的人，幫他或許就是因為想要他。
而且，宋璟鈺對床事接受不了，羅湛也並沒有用強。
而自己的初夜，羅湛並沒有半點顧及他是否甘願。
楞了楞神，淩小閑才發現他在和宋璟鈺攀比在羅湛心目中的位置。
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呢？
兩個人正聊到比較深入的話題，忽聽門響，淩小閑一看時間，原來不知不覺他和宋璟鈺閑聊了這麽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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